顾知行点了头,坐下来,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。他有一双好看的手,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。姜晚看到了,不由得想: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。等她学会了,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(shí )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哪怕你不爱我,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。你把我当什么?想要就要,想不要就不要的廉价化妆品吗?
沈宴州把车(chē )开进车库,才从车里出来,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,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(de )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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